
中新网昆明11月28日电 (记者 胡远航)28日,为庆祝西南联大在昆建校暨云南师范大学建校85周年,《中共西南联大党组织发展历程》常设展在云南师范大学一二一西南联大校区开幕。西南联大校友亲属代表、研究专家等观看展览,希望联大精神永续传承。
图为《中共西南联大党组织发展历程》常设展在云南师范大学一二一西南联大校区开幕。中新网记者胡远航摄
《中共西南联大党组织发展历程》常设展,是云南师范大学西南联大博物馆(西南联大研究所)多年来深入研究西南联大中共党史的成果集结,是目前有关中共西南联大党组织最全面、最详实、最生动的展览。展陈面积约600平方米,展出历史照片240余张,相关实物物证50余件。其中,首次展示的历史照片近百张。
展览披露,抗战时期诞生的西南联大秉承了北大、清华、南开三校光荣革命传统和深厚红色底蕴,中共西南联大党组织的建立和发展与西南联合大学办学历程相始终。长沙临时大学成立后,党的基层组织就在学校建立。到昆明之后,联大党组织按照中共中央南方局指示,在中共云南省工委领导下,根据形势发展变化以及党的方针政策,建立进步组织、团结广大师生、联合民主力量,坚持团结抗战、反对分裂倒退,在开展抗日救亡和爱国民主运动中发挥了核心作用,在大后方产生了广泛社会影响。中共西南联大党组织作为中国共产党的一个基层组织,是当时云南省党员人数最多、最集中、力量最强的党组织。

抗战胜利后,为反对内战,在党组织领导下,以西南联大师生为主体掀起的“一二·一”爱国民主运动,揭开了解放战争时期第二条战线的序幕,在中国共产党党史、中国革命史、中国青年运动史上写下了光辉篇章。1946年西南联大宣告结束,三校复员北返,广大党员奔赴新的战斗岗位,为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和新中国的建设发展作出了突出的贡献。新中国成立后,联大师生在党的领导下,纷纷投入社会主义建设,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上作出了重大贡献。

图为《中共西南联大党组织发展历程》常设展展览现场。中新网记者胡远航摄
“85年前,三校的党组织与西南联大一起在昆明落地生根,与云岭大地的红色血脉相互交融,共同汇聚成一股磅礴的革命力量,深刻推动了云南乃至全国的革命进程。”云南师范大学党委副书记张玮表示,《中共西南联大党组织发展历程》常设展是该校继一二·一运动纪念馆、西南联大博物馆新馆之后的又一重要陈列,丰富了西南联大旧址的爱国主义教育内容,拓展了学校历史文化的丰富内涵,必将为更好传续红色基因凝聚红色力量。

“最为怀念是昆明。”109岁的西南联大校友、知名作家、原西南联大党支部书记马识途发来视频,对展览的开幕表示祝贺。他希望,年轻一代继承和弘扬好西南联大精神。
图为第五届“西南联大与现代中国”学术研讨会现场。中新网记者胡远航摄
当日,第五届“西南联大与现代中国”学术研讨会也同步举行。来自北京大学、清华大学、南开大学、中国社会科学院、浙江大学等高校、科研院所的50余名专家学者及部分校友亲属,围绕西南联大人物及群体研究、组织及活动研究、文学研究、文献史料研究等方面展开了深入交流。与会专家表示,西南联大在八年多的办学历程中体现了教育与国家命运、民族前途紧密联系,勇于担当、团结奉献、兼容并包、顾全大局、廉洁自守、坚持奋斗的精神。这些精神引领西南联大取得辉煌业绩。各院所将进一步推进西南联大历史的整理、研究、传承、弘扬工作。(完)

中新社香港11月28日电 题:解码基因奥秘——对话邵逸夫生命科学与医学奖获得者
中新社记者 戴小橦
帕特里克·克拉默(Patrick Cramer)和伊娃·诺加利斯(Eva Nogales),前不久获得了2023年度邵逸夫生命科学与医学奖。他们以开创性的结构生物学研究,使负责基因转录的蛋白质机制能够在单个原子尺度上视觉化,为医学和药物研发带来重要贡献。
科学家伊娃·诺加利斯(左)和帕特里克·克拉默(右)获得2023年度邵逸夫生命科学与医学奖。中新社记者 戴小橦摄
中新社记者日前在香港见到了克拉默与诺加利斯,他们来香港参加邵逸夫生命科学与医学奖的颁奖活动。
作为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教授,诺加利斯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,她8年前就曾来港参加学术会议,“这次来之前我很紧张,担心自己穿的衣服不适合,担心领奖的时候语无伦次……”她顿了一下又补充,落地香港后,却觉得一切很亲切,“以获奖者身份再次到香港,感受不一样,这次还有家人陪伴,是一场享受的旅程。”

现任德国马克斯·普朗克多学科科学研究所分子生物学系主任的克拉默也笑言,这次到香港不是带着工作任务来,自然比较轻松。
谈及研究成果,克拉默表示,他们展示了基因转录机制的每一个步骤是如何启动和进行的,以及如何调节转录令细胞分化,从而使生物体能够正常发育和发挥作用。

基因转录机制作为生命最核心的过程之一,包括启动、暂停或启动子清除、延伸和终止四个步骤。其中转录前起始复合体(PIC)对细胞功能有重要意义,是启动基因转录过程所必需的结构,但其数量稀少,不仅脆弱还会不断移动,在电子显微镜拍摄捕捉其结果的过程中,PIC的移动会导致图像模糊,因此科学界很长一段时间都难以确定其形态。
克拉默的研究则是通过使用X射线晶体学和冷冻电子显微镜技术捕捉基因转录的连续步骤,从而确定了包括完整的PIC结构在内的多种有关基因转录的复杂结构组成,呈现出世界上第一部基因转录的“电影”。
“可基于此研发治疗癌症的新药,针对转录机制以抑制癌细胞生长。”克拉默表示,在癌症中,细胞的基因转录经常出现问题,导致癌细胞异常增长。“如果我们更好地了解癌细胞为何活跃,我们就可以进行适当地干扰,减缓肿瘤的生长。”
人体中的蛋白质编码基因超过两万个,它们的形态和功能千变万化,这给诺加利斯和克拉默的研究也带来极大的挑战。诺加利斯苦笑道,她在研究中也曾多次碰壁,“有一段时间,研究数据分析结果总是出现问题,让人非常苦恼。后来终于在发现一个PIC出现变化后,研究才得以继续推进下去。”
克拉默的回答也很干脆,“这可以说是一个谜,也是科学研究者向前的动力。我们想更多了解这个世界。”他表示,对于科学家来说,投身科学、从事研究工作的关键在于自我的驱动力,唯有对世界保有好奇心,才能更好地去钻研、去发现。

“这次得奖是对我们各自研究的认可。”对于克拉默和诺加利斯来说,关于基因转录的研究仍在继续。诺加利斯补充道,生物学仍有太多的未知等待发现,“如果你想在一个领域有所成就,让后辈可以参考和学习,生物学是很好的选择,当然,最重要的是坚持。”(完)